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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0 章 排练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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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文慧说到底也才比严雪大一岁,今年周岁还不满二十,被严雪一问,脸上又露出些不好意思。但她之前已经单独跟严雪打过一次交道,知道严雪这人性子好,好相处,

还是大大方方点了头,“是有好消息。”“那不着急,慢慢说。”严雪给她倒了杯水。周文慧接过,先把要说的要做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,

才拿出钱,“还是先把之前的账结了吧。”这姑娘做事显然很有条理,钱也理得板正,一共是三十八块,加上之前那三十刚好是二十斤木耳的。

但凡涉及到钱,严雪一向是当面点清,待两边都确认无误,才会收起来,省得过后发现不对说不清到底算谁的。她当着周文慧的面点过一遍,“确实是三十八,

那些木耳没有要退的吧?”“没,那些我都卖出去了。”周文慧竟然又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,递给了严雪。严雪一看,

竟然是记好的账单,上面第一条就是——“食,10,3.55。”她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,这是食堂要了十斤,每斤三块五毛五。

剩下的也都是这种记法,只不过严雪不清楚周文慧都卖给了谁,只能认出后面的斤数和单价,还有最后算得明明白白的总价。

这让她不禁又看了面前这姑娘一眼,没想到周文慧做事竟然这么有条理,这么仔细。“我怕别人看出来,没记太细。”周文慧还以为她是有疑问,赶忙解释了句。

“没事,挺好的。”严雪眉眼弯起来,“我就是没想到你会一笔一笔记下来,还记得这么好。”

这一夸,倒让周文慧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就是有记账的习惯,卖完随手就记下来了。”

这个刘卫国可以作证,“她晚上洗漱完第一件事就是记账,要是差个几分对不上,连觉都不睡了,也得找出来。”

一下子把周文慧闹了个大红脸,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瞪得他赶紧闭上嘴,在旁边假装哑巴。这一点上祁放表现得就很好,不该说话的时候绝对不说一句话,除了晚上关了灯……

严雪把那两页纸又还给了周文慧,“说好了多了都算你的,你自己收着吧。”又问她:“刚你问我木耳还有多少斤?”

这是正事,周文慧把东西接过来放到了膝盖上,“我不是先只给了食堂十斤吗?他们收到货后觉得东西不错,问我还有没有,还想再收。”

恐怕不只是因为东西不错,还因为这姑娘太实在了,给了个很低的价格。

刚才严雪看过了,食堂那边价格直接压到了三块五毛五一斤。哪怕是二两三两散卖的,她也只收了三块六,根本赚不到多少钱。

别看人家搞采购的在她这买是三块五毛五,回去账上报三块八一斤都是低的。吃回扣是这一行的常规操作,哪怕在这年代也一样,只是看胆子大胆子小,吃得多吃得少。

但东西既然已经交给了周文慧,严雪也没多说,只问:“他们要多少?”“四十斤。”周文慧报出了个严雪都有些意外的数目

但听对方这么说,又确实不少人都在排队,也去排队打了一份。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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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听到了,但严雪微笑不变,祁放冷淡依旧,郎月娥就跟他们坐一桌,都没看出来这木耳是他们家卖的。

郎月娥在这边有认识的人,饭后被拉去说话了,和两人约好了一点去招待所找他们,带他们参加排练。

回去也是和陌生人共处一室,夫妻俩都没有睡午觉的习惯,干脆也不回去了,算着时间在附近走走消食。

澄水的地势并不算平坦,林业局、食堂还有林业局的招待所都在一个长坡上,站在坡上往下望,能看到单秋芳和周文慧娘家住的那一片。

而紧挨着长坡建在长坡一旁的,还有镇林业局的中学,占地面积倒是不小,有两大排平房,初中高中都在一起。

严雪站在路边看了看,“也不知道春彩他们都在哪住宿,离学校远不远。”“等继刚过来,应该可以想办法让他跟卫斌住一起。”祁放一下子就猜到了严雪是在担心严继刚。

这让严雪回头笑看了他一眼,“你还没说你当初是不是也跳级上的学。”

主要是严雪没再问,不过现在没关系了,严雪弯起了眉眼,“你是打算现在说呢,还是晚上再告诉我?”晚上告诉她怎么告诉?难道还能学王老头想办法钻进去?

祁放垂眸注视了会儿那双笑眼里的狡黠,“我也是跳级上的小学,七岁。”严雪并不觉得意外,“七虚岁还是七周岁?”“虚岁。”

那真的是很小了,这年代多是九虚岁上学,十虚岁十一虚岁的也有。“学校让你上吗?”严雪有些好奇。

那当然是不让的,但当时他已经在家自学了一年多,不上学外公实在觉得可惜。“学校说我太小,怕我跟不上,姥爷就说一年级的课程我已经学完了,不信他们可以考。”

“然后学校一考你都会,就让你直接上了二年级?”“嗯。”这还真是跟严继刚有点像,虽然两人提出考试的原因不一样。

不过七虚岁就上小学二年级,放严雪上辈子都算早的了,而且祁放生日还不大,“你姥爷很早就教你读书识字了吗?”

“也不是。”祁放说,“有一次他和人下象棋,发现象棋上的字我都认识,才开始教。”果然是从小就有的好记性,严雪都羡慕习惯了,只是再次替他感觉到惋惜。

祁放如今周岁也还不满二十一,身上仍残留着一点少年气,今天穿了身中山装,如果再配顶学生帽,活脱脱一个先进知识青年。

可他既没有在研究所发光发热,也没有在校园里继续深造,而是在这山沟沟,干哪怕不识字也可以干的体力活。严雪眼神不自觉变得柔软,“再坚持坚持,会熬到头的。”

关于那十年,她很少会说这样的话,怕被人抓住话柄,也怕别人觉得她这纯粹是无用的安慰。

祁放

() 了。

骑车的男人显然近视度数不低,都没顾得上自己满身狼狈,手也擦破了,第一件事就是去摸眼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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