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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男人口鼻贴着他后颈的肌肤询问,捂着他嘴的大手却纹丝不动,根本不给他出声的机会,“真讨人喜欢。”
“看到你的第一眼,我浑身都发疼……”
“宝贝,我可以吃掉你吗?”
癫狂的话语一落,钟年的后颈传来刺痛。
他被咬了。
疯狗!
他呜叫出声,眼睛泛起疼痛的泪光,战栗不停。
绝对到了见血的程度,他甚至听到了对方吮走血液的声音,头皮发麻。
刺痛之后是又痒又麻的感觉,对方在用粗粝的舌头舔舐。
像极了某些动物进食的方式,只差撕扯了。
绝望之际,不远处一道厉声打破了这难以翻转的境地。
“谁在哪里?!”
男人舔扫的动作一顿,从香软的颈间抬起头,“好烦……”
两个字透出浓浓的不悦与杀意,即使钟年知道针对的不是自己,听到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。
“算了。”男人又遗憾地叹了口气,压下了心中翻涌的暴戾,覆在钟年耳边低语,“宝宝,我下次再来找你,好不好?”
身上一轻,失去支撑的钟年瘫软在草地上。
等回过神再回头时,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踪影。
“钟年?”
刚刚出声无意救了他一次的人穿过灌木丛到了跟前,深褐色的眸子满含错愕地看着他。
钟年此时的样子糟糕极了。
跪坐在地上,衣领被扯得歪斜,发尾凌乱,一张漂亮的小脸留下了明显的指印,眼睛也哭得湿红,水光淋漓地望过来,可怜得像是被凌辱过的落难兔子。
看到这一幕的乌元洲呼吸一下就紧了,分不清是因为怜惜还是什么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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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会有点疼。”
出租房的客厅里,钟年坐在高脚凳上,低着头,一只手撩起脑后的发丝,完整地露出自己的脖子。
水吧台上方的吊顶灯将一束光打下来,照得这片肌肤雪白,棘突也很明显,像是埋在皮肉下的一块圆玉,让人心中莫名升起一种含到口中亵玩的冲动。
此时,这块完美无缺的地方已被人染指。
带血的一圈弧形齿印像是故意挑的地方,恰好将这块棘突圈禁住。
乌元洲眼神幽深如海,久久凝视着。
他硬朗俊气的脸庞被顶光一打,光影分明之间,竟是显出几分与平日形象截然相反的阴沉。
还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。
“乌元洲?”
迟迟等不到对方动作的钟年转过头,疑惑地看了乌元洲一眼。
他本不想麻烦对方,但是对方劝说他沾了对方的口水,很有可能会感染,他自己又没办法给脖子后面消毒上药,就同意了。
毕竟那条咬人的疯狗看着就很有病。
他做好了准备,又不知道为什么乌元洲在后头愣着。
“没什么,就是怕弄疼你。”乌元洲在他转过头的一刹那就收敛了脸色,扯出一个笑。
“没事,我不怕疼。”钟年说。
其实他还是很怕的,但是不会对外人表现出娇气,给人增添麻烦。
乌元洲愿意帮忙他就很感谢了。
说实话,之前他确实有因为对方过度的热心感到困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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