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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枕川眼底掠过一丝讥诮,唇角却是漫不经心地勾了勾,“恐怕要让您失望了。”

信国公居然没被他激怒,语气甚至更为缓和了一点,“其实也未必非要名门贵女,太常寺寺丞之女,还有那国子监的司业,其女皆是蕙质兰心,贤良淑德,只是若要执掌中馈、料理家业,便有些艰难了,不过慢慢调教便是。”

谢枕川仍是一幅油盐不进的样子,不软不硬道:“家业自有专人打理,用不着您操心。”

信国公终于按捺不住了,“我是你爹!你要成亲,儿媳妇儿是谁,我总该有权知晓吧?”

“父亲自然是知晓的,”谢枕川面色坦然,从容不迫道:“是山西梨家的女儿。”

信国公对这个名字还有些印象,上一次听闻,是嘉宁要认她做义女的时候。

他立刻气急,吹胡子瞪眼道:“我就说那广成伯焉儿坏!连带着外孙女也不学好,看看把你勾成什么样子了,想进咱家的门,还得看我同不同意!”

谢枕川后退一步,悠悠道:“请父亲慎言,不过是孩儿一厢情愿,梨家还未允我上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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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国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说什么?!”

谢枕川难得耐心地解释,“梨家之女不嫁人,乃是要留在家中招赘的。”

信国公一时竟说不出话来,只听得“咔嚓”一声,他手中那对品相极佳、盘玩得光亮如鉴的四座楼狮子头核桃已经应声而碎。

多年心血毁于一旦,信国公望着手中的碎核桃,又是心痛,又是窝火,干脆眼不见心不烦,将碎片统统扫落在地上,“你给我跪下!”

谢枕川依言下跪,心无半点波澜,静如止水。

信国公怒目圆睁,接连不绝地斥道:“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!便是朝中名门闺秀,要进我国公府的门楣,也还得考量一番,你居然自降身份,去商贾之家入赘?!荒唐!愚蠢!”

谢枕川跪在地上,脊背却挺得笔直,甚至还能从容不迫地同信国公讲理,“父亲当年尚公主,不也是入赘么?”

“你!”信国公气得额角青筋直跳,强压着怒意道:"那能一样吗?!你娘亲是先帝独女,金枝玉叶,她是何等身份,那女子又是何等身份?!”

“照父亲所言,天家之女,便可入赘;商贾之女,便不可,这又是何道理?”

……

简直是胡说八道!

信国公见他还在嘴硬,怒极反笑道:“好,好得很!你翅膀硬了,连爹娘都不放在眼里了,来人呐,家法伺候!”

书房中本就屏退了侍从,亭中仆从在听到了信国公的怒吼时,也怕殃及池鱼,早已经作鸟兽散,更别说濯影司指挥使的家法,实在是无人敢请。

信国公猛地推开了书房门,此刻庭院里一片寂静,唯余一柄扫帚斜斜倚在墙角,估计是洒扫仆役仓皇离去时遗落的。

信国公怒气冲冲地抄起扫帚,他是武将出身,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一柄洒扫用具,握在他手中也如手持长枪一般。

扫帚柄“噔”地一声重重杵地,隐有三分肃杀之气,他掂好了重量,抡起起来便要揍人。

若是平时,谢枕川是不会躲的,但是他明日还要上梨家的门,总不能顶着一张淤青面庞前去,便微微侧身,堪堪避过了这记家法。

见他还敢躲,信国公更是气得火上浇油,招式陡变,扫帚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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